婆母生辰宴上,夫君的表妹顶着撕烂的衣服和满身掐痕扑倒在我脚边痛哭不止。
“嫂嫂,我再也不敢跟表哥说话了,求你不要再逼我去军营,我好害怕。”
我急声解释却没人肯听一句。
就连对我敬重有加的夫君也顿时黑了脸,一掌拍在桌前: “来人,把这个恶毒的女人送去白云庵,让菩萨好好洗涤她肮脏的灵魂!”
冬去春来,夫君要娶表妹为平妻的时候终于记起我。
...... 府里管家来接我的时候,我正在矮榻上被一个方脸男人侵犯。
轻烟薄雾中,他细细嗅着皮肤烧焦的味道露出满足的笑。
“啧啧,还是白云庵好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“你要真走了,那得伤了多少男人的心呐!”
男人捏着我的脸,笑的格外肆意。
“来,再好好伺候我一回。”
口中塞着破布,我不想喊也喊不出,只能麻木的配合。
这副身子脏的厉害。
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别再让它没有休止的疼下去。
管家看着素面朝天,身形消瘦的我在小尼姑们的搀扶下走出时,一时间不敢确幸的瞪大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