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累啊,真的好累…… 终于有一天, 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,地上缓缓漫开鲜红的血液。
“我去!
她流产了!”
“老子赢了,给钱给钱!”
“走走走!
老子请客,咱兄弟几个去吃顿好的!”
他们边哄笑,一窝蜂地走出去找吃的。
谢南初沉沉地盯了我一会,也被扯走了:“走吧谢少!
请你吃顿好的!
别看那婆娘了,死不了!”
“咱把门锁好,她逃不掉的!”
一室回归寂静。
我感受着逐渐冷却的体温,瞳孔涣散地盯着发白的天花板。
脑子一片空白。
突然,大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了。
我因为失血过多,手脚已经冷如冰块,但因为药效没过,我动不了。
只能撑着一口气看过去——是,又有人要来虐待我了吗?
下一秒,我听到一道清润的嗓音:“沈听晚!
撑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