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我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。
抽取造血干细胞过多可能会造成凝血障碍,严重的还会患上血癌。
我的生死,却抵不过他一句轻飘飘的有备无患。
我怕自己再看他和沈如茵那张脸就要吐出来,索性当天就回了家。
我躺在床上,看着墙上挂着的结婚照,讽刺的笑出声。
既然选择要离开,那就走的彻底一点。
我预定了三天后的机票,只是等了半天都没等来验证码。
正当我疑惑的时候,顾时清的电话却打了进来,嗓音罕见的透露着紧张。
“关时夏,你订机票做什么?”
以前顾时清出差的机票都是我帮他预定,手机号自动填写成他的了。
“这几天心情不好,去找闺蜜玩几天。”
“那你注意……” 只是顾时清话还没说完,听筒里便传来女人娇弱的喊声。
“阿清,我头好痛……” 顾时清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挂断了电话。
在他心里,我从来都是排在最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