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 那日之后孟安良便不再管我,听说齐婉病了,他八百里加急地赶回京城。
而我当真被绑在马后,整整拖行了三日才被放下。
直到随行的郎中诊出我已怀孕三月有余、再受重伤恐怕会没命时,他们才不甘不愿地放过我。
“不知道又从哪里怀了个野种。
要是皇上知道,你就等着受死吧!”
我惊愕摸向自己的肚子,难得清醒的脸上露出痛苦至极的神色。
被送来苗疆时,我已经怀了孟安良的孩子。
我以性命相逼,又自愿吞下蛊虫才换得平安生下孩子。
可直到他长到五岁,都只被允许和我住在羊圈里,甚至因为我口不能言,他至今学不会说话。
想到这里,我双眼猩红地就要跳下马车。
我宁可死,也不想要再生下一个和我一起受苦的孩子。
我受了重伤,可惜没有死。
腹中的胎儿也还在。
再睁开眼,我躺在熟悉的宫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