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转身把桌上那碗养胃汤倒进垃圾桶,眼里依稀能看出有怒火在跳跃。
“可以啊乖乖女,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,你敢背着我偷汉子,还把野种强塞给我当儿子。”
他越说越起劲,我赶忙解释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去年情人节,你喝醉酒回来,拉着我在浴室陪你洗澡,就那一次,我怀孕了。”
陆恒川身子一怔,似是猛地回忆起什么,但很快,他又变回原来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。
“明天我就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,但无论结果如何,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看法,一个恬不知耻又上赶着倒贴的便宜货,你连柔儿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了。”
“还有,我已经说服爸妈同意柔儿进门了,你待会儿不准去睡觉,赶紧去厨房把粥熬好,柔儿醒来就要喝到。”
殉情事件发生后,林月柔成功入住陆家。
她搬进来并没睡客房,而是堂而皇之霸占了我的主卧。
早上八点,我准时把熬好的养生粥端去给她喝。
刚打开门,就被一股腥腻潮湿的气味呛到。
入目所及之处,陆恒川和林月柔在床榻上来回拉扯。
陆恒川卖力的像一头牛,伺候得林月柔喉咙嘶哑,娇喘连连。
我打翻手里的东西,靠着墙壁缓缓蹲下抱头痛哭。
尽管知道他们做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,但亲眼目睹这一切时,我还是承受不住打击崩溃了。
嫁给陆恒川三年,我没能捂热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