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手机,我拨通沈如霜的电话。
她这次接起来的却很快。
“韩宇,怎么了?”
“我在陪投资商参加酒局呢,只要这个项目通过,我们就不用再过苦日子了!”
这五年来,她总是用相似的话术蒙骗搪塞我。
而我就会愚蠢地相信。
起初,沈如霜也装模作样地找了份清洁工的工作。
我看着她破皮红肿的手,让她专心找人投资自己的项目,赚钱的事我来。
可她却整日在外与人厮混,任由我和儿子受苦。
听着她那边毫不掩饰的音乐声, 恐怕还在游轮上陪林子铭的侄子开派对。
我努力压下心中的悲愤和酸涩,深吸一口气才开口, “如霜,儿子明天就手术了,你能不能来陪陪他。”
“你知道他一向孺慕你……” 我话音未落,沈如霜便冷声打断,“阿宇,你最近究竟怎么回事?”
“明知道我很忙,还非要打扰我!
我这么努力拉投资也是为了让你们过得好一点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