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无声沿着脸颊滑落。
“会,孩子肯定没事。”
他眼底闪过一丝心虚,随即又大声向我保证。
原本是双胞胎的啊,可惜都保不住了。
隆起的腹部坠痛蔓延,却仿佛有东西要流失,可我又能怎么办呢?
我死心如灰,麻木点头,”好,你来安排就好。”
程凯欣慰地摸了摸我发顶,“老婆乖......” 只是,下一刻他的话被婆婆的抽气声打断,护士剪开我肮脏的衣裤,伤口斑驳的皮肤,震惊全场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医生给我处理着伤口,看着我斑驳血红的伤口和被钝器磨后的脐带,哪怕从业多年还是倒吸凉气,“夫人,专家还没来,只能先处理伤口止血消炎,已给你院内最好的止痛药了,您忍着点,肯能会有点痛。”
我摇头紧闭牙关,额头冷汗直流。
缝合伤口的痛让我小死几回,可仍比不上心口的痛。
冯静不容置信,骇然失语,忍不住捂脸痛哭跑出去。
我老公眼眶迅速红了,嘴角颤抖喃喃认错,踉跄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