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的四肢在这五年不知道被卸掉又复原了多少次,如今本根用不上力气。
陆川渺看着我一次又一次摔在地上,没有任何心疼,反而越来越厌烦。
“陆长歌,你够了吗?
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能做戏到什么时候!”
“让你上个马车都要摆谱卖乖,你以为这样,我就会心疼你了?”
他使了个眼色,一旁的下人立刻就上来钳住我的手脚,抬着我往车上扔。
我脸色惨白,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这五年被男人钳制的画面,下意识就开始挣扎。
身上的衣物因这一举动而扯开些许,露出里面布满鞭痕和伤口的皮肤。
有些地方甚至因为没有及时医治,而出现了溃烂。
陆川渺眼神一凝,伸出手似乎是想触碰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我捂紧身上的衣服,避开他惊恐的往后退。
不能、绝不能让他看到。
那是我仅剩的一丝尊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