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我在地上,连自己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郑欢喜厌恶的目光刺得我心头一缩。
下一刻,她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: “姜禄的病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痊愈。”
“你每天一晚心头血给他做药引。”
说完,她牵着姜禄离开。
我看着地上那把刀,出神地想。
我从来不会使用这样装饰的刀具,况且姜禄身为上阵杀敌的将军,即便生病,没有他的授意我又能做什么。
如郑欢喜吩咐的一样,每天一晚的心头血开始风雨无阻送往姜禄的住处。
我开始缠绵病榻,总是梦到郑欢喜刚出掖庭时的水深火热。
灯会上的暗箭,山崖上的刺客。
多的是想夺走她性命的人。
我从一个医师,逐渐变得也双手沾染上血液。
可在穿书前,我也是个刚出社会的学生,杀鱼杀鸡的事都没做过。
为了护着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姑娘,他人笔下的恶毒女配,也开始调配毒药,成了郑欢喜手上的一把刀。
因为那句安抚的话,后来的郑欢喜遇到可能出现的暗算,都会求助于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