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我手的力道猛然一大,男人的脸色阴沉地可怕, “静云,你等等,我过去看看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, “我见不得别人为难一个姑娘。”
便甩开我的手匆匆离开。
他恐怕忘了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又怎么会不知道他骨子里有多凉薄。
上辈子能随意踹倒自己亲生儿子的人,现在却说见不得一个姑娘被为难。
顾之渊拨开人群,挡在那个被指责的实习医生身前,以保护者的姿态挥拳向闹事的几人。
那几人只是普通的孩子家属,几下就被顾之渊撂倒。
男人将那实习医生带到了我面前,语气难掩烦躁, “有几个患者家属无理医闹,我要先带她去警察局报案。”
被拉过来的实习医生眼眶红红,怯怯地叫了我一声嫂子。
可我无暇他顾,只死死地盯着她胸前挂着的名牌:苏心语。
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个名字,上辈子就是她害得洲洲后天凝血功能不足。
只因想做关于孩子的医学研究,她就毫无良知地利用职权对小孩下手。
想到此,我难以抑制地浑身发抖。
有怒的,也有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