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篱对她们的脸色也逐渐好起来,尤其是对容容。
她总对我说,阿姐,她越来越像你了。
我摇摇头,喝下最后一口桃花酒。
今年的桃花败了,这是我酿的最后一盅,喝完就没了。
三个月后,许清初第二次踏足聚星楼,在晚上,以客人的身份。
他只要了容容一个人作陪。
我看着她面若桃花地装点自己,在阿篱的一声“傻子”中,送她入了许清初包的厢房。
琴声响了一夜,许公子走的时候紧握着容容的双手,我看到小姑娘脸上有哭过的痕迹。
第二天晚上许清初也来了,只要了容容作陪;第三天,第四天…… 第七天,许清初没有来聚星楼,此后的每一天,都没有再来。
容容从一开始的欣喜,到落寞,再后来是拒绝接客。
“他说他会想办法的。”
容容在阿篱一声声“傻子”中,忘却了反驳。
“傻姑娘,他那迂腐的礼部尚书的爹,会怎么看你?”
她垂眸不语,似在沉思。
呵,男人,允许自己有红颜知己,但怎么可能把红颜知己娶回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