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。
高煜下体破开了个大洞,伤口处红肿溃烂,脓液横流。
那软剑之上我涂了秘制毒药,作用便是使伤口久久不能愈合。
药粉刚擦上伤口,高煜痛得面容扭曲,一脚踹开下人。
“药都涂不好,给孤剁了他。”
不等下人求饶,他身旁的侍卫手起刀落,人头落地。
高煜气得双拳紧握,猛地锤向床榻。
“等孤抓住李棠云那贱人,孤必定用剑将她下体捅成马蜂窝。”
钱清舞抚摸着脸上血洞,何尝不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太子宽心,恶人谷的十大恶人从不失手,不日便可提着李棠鸢的头来见。”
这么想要我的人头,那我满足他们。
我伸手捞过四爹的大板斧,朝着屋顶砸去。
琉璃瓦随着灰震落,我抬手就将干爹干娘们推了下去。
他们没有防备,直接从天而降。
高煜一脸震惊,慌张拿衣衫遮住下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