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江南富商的独女,独撑江南商业半壁江山。
大家都说,林娘子不但做生意了解,驯夫教子也有方,先供夫君谢行之高中举人,后教出儿子谢运高中探花。
父子二人在京城为官,我在江南操持生意,流水的银子花出去,夫君与儿子在官场平步青云,步步高升。
可是,当我终于将生意交给义子,进京与父子团聚时,却发现谢府正在为谢老夫人办四十大寿。
可我的生辰并不是今日啊。
看着谢行之搂着他堂嫂柳婉儿在门口迎宾客,我才知满京城的人都以为谢行之的夫人是柳婉儿,而不知有我林月娘。
儿子劝我:“堂伯母这十几年一直照顾父亲和我,不给个名份岂不委屈了她,何况她出身书香世家,不像你是商人,如果知道你是我亲娘,我日后如何抬头做人。”
“不如让父亲兼祧两房,皆大欢喜。”
原来如此,那如此,不如我兼祧两房,把义子认做嫡子,岂不两全齐美。
“出去出去,打秋风的亲戚走角门,你们什么人就敢称谢夫人?”
“谢家的旁亲也敢称谢夫人?
今天是我们夫人的四十岁生辰,少来触霉头。”
我的贴身嬷嬷被谢府的门房直接轰了出来,差点摔倒。
她气急败坏地叫道:“马车里的就是夫人,你们居然敢让夫人走角门?
快把正门打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