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找你算和邪祟通奸的账,连你的佩剑都嫌你脏,不愿意让你握,你不忏悔自己的罪过,还有脸自残博取我的同情?!”
我见他并不是饿了,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。
锁妖塔里的邪祟,除了把我当口粮,就是把我当发泄欲望的玩物,弥补活着时没尽到的乐趣。
我颤颤巍巍去解沈确的衣带,卑微道: “是奴婢的错,奴婢这就伺候您,您今天想用什么样的姿势?
奴婢一定尽心伺候您……” “如果您觉得满意,可以把刚刚那块皮肉赏给奴婢吗?
奴婢真得很饿……” 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似得看着我,沈确更是被刺激地不清,他用力攥住我的手腕,咬牙切齿道: “姜苒,你是修炼邪术修炼疯了吗?
为什么变得如此淫荡犯贱?!”
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知悔改,想要用人血走邪魔歪道吗?
好,我倒要看看,你是真的自甘堕落,还是在装疯卖傻!”
沈确像是气得失去了理智,竟然命所有弟子,每人放一碗血。
当然,秦蔓除外,沈确说她身体不好,不宜放血,而秦蔓可以说是宗门团宠,其他人也并无异义。
没一会儿,一百多碗殷红液体就摆在了我面前,冲天的腥气令人作呕,好多弟子都露出不适的神情。
“你不是喜欢吗?
那就给我一滴不落地喝干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