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你心思怪!
看老娘怎么治你。”
“妈。”
我最后一次叫她,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你就让我安安心心的活三个月不行吗?”
她撇撇嘴,“监控视频都传出来了,老娘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,临死前你不给老娘吐点金子出来,就是死那也不能够。”
我流着泪苦笑,被她宣泄似的狠掐了两把后再一次堵住嘴。
她每天给我一个馒头,任由我在里面吃喝拉撒。
每天只问我一句话,说还是不说。
我总是摇头,她就总是能狠下心折磨我。
草棚的顶坏了,我透过缝隙看到夜晚里的星星把我的脸照得好白,阴雨天的水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身上,晕染着血迹。
有天傍晚,小孩子吵吵嚷嚷的路过,我应该发出声响求救的,但我只是静静听着他们离开。
重新做小孩子吧,做没心没肺的小孩子。
突然,草棚被人踹开,强烈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。
女孩声音隐忍又颤抖,“这位女士,请问当初你给我的彩票是金彩票,银彩票,还是破彩票?”
。
我剧烈的咳嗽起来,她蹲下身拉过我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