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怎么了?
我玩的好的都要去,好不容易要毕业了,当然要好好出去看看见见世面,再说了,我家就我一个儿子,钱不给我用给谁用?”
他说的理所当然。
好像我没有乖乖让他吸血,成了我的错。
5 我想到大二那年。
流感盛行,我在兼职的时候没注意被传染感冒了,可兼职的工资还没下来,我身上只有最后五十块。
这是我四天的伙食费。
而一包感冒药就要二十多。
那是我上了大学之后第一次低声下气问我爸要钱。
一百块。
因为我贪心的想要去诊所打个点滴,就打一天就好。
可当时他是怎么说的呢?
他嚼着槟榔,电话那头是嘈杂的麻将声。
“没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