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就是把你和孩子送到牧牛场度了一个月假,你有那么委屈吗?
至于这么大的气性,做这么多人畜不分的事情来恶心我?”
他发了狠,一把扯住我的头发。
牵动了我的头皮,引起我脖颈一声错位的脆响。
可我却感觉不到痛,只是一边喂奶一边轻拍着小牛犊。
“不怕,不怕。
妈妈在,没事的。”
短暂的崩溃过后,萧云舟突然狠厉地轻笑一声:“林宛瑜,你不是很能装吗?
等我把你的牛孩子烤了,看你一个人还怎么继续唱独角戏。”
他劈手夺过我怀里的小牛犊,我发疯般阻止,却被牛场主人死死按在地上。
在猛烈的火势下,铁板很快升温。
而被捆住双腿的小牛犊被高温烫得哞哞惨叫,含泪的双眼无助地看着我。
对上那双清澈不知死亡的眸子,我猛地想起女儿被撕碎前最后看向我的懵懂一眼。
“别怕,妈妈来了。”
我不顾已经被生生扭断的双臂,在萧云舟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中纵身跳向烧红的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