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一抬头,邢天瑞还没睡,他靠在床头,眼神幽深。
我心虚得要命,赶紧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。
“哎哟哟,戴了口罩怎么还中了流感啊。”
我装得有气无力,像朵被风吹蔫的花。
邢天瑞眉头拧成川字,伸手要探我的额头。
我手快如电,掏出一根早就备好的体温计,上面赫然显示三十八度九,声音沙哑地挤出一句: “你别靠太近,别让我传染给你。”
他盯着我,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: “笨啊,好端端的跑医院干嘛,这下满意了?”
下一秒,他从背后环住我,双臂收紧,像要把我嵌进他怀里。
“药吃了吗?”
“吃了。”
“烧得这么厉害,我体温低,靠着我能凉快点。”
他握住我的手,指尖温柔得像春风拂面。
这语气,和之前那个冷脸逼我道歉的男人判若两人。
我能感觉到他胸口的心跳微微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