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浅笑着从货架上取下一盒进口蓝莓，而在他们身边站着跟女儿一样大的女孩，手里抱着女儿一直想要的玩具。
“妈妈，那是爸爸吗？”
安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“不是。”
我下意识的否认，并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，出口的话艰难苦涩。
安安却指了指他们的方向：“爸爸看起来跟平时很不一样，他身边的阿姨是谁啊？
还有那个姐姐，她抱着的玩具是爸爸卖给她的吗？
爸爸不是说他没有钱吗？”
女儿一个个问题让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。
我还没开口，她已经乖巧的牵着我手：“妈妈，我们走吧。”
回去的路上女儿一直很安静，我尝试着跟她解释，她摸摸我的脸。
“妈妈，安安是孩子，但不是傻子。”
回到狭小的家中，安安便躲在卧室里不出来。
我瘫坐在沙发上，手上是一张银行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