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家就喜欢这样的啊。”
… 夏归笙听得青筋暴起,用力掐着我还未消散的淤痕,用新的淤青来掩盖住原先的印记。
他抬头对来参加宴会的宾客宣布宴会提前结束,然后把我像拖死狗一样一路拖回家。
我的腿上和腰间被划拉出一大片血痕,他恍若未见。
将我仍在卧室的地上,他开始迫不及待解开衬衫。
夏归笙附在我耳边说话,他的声音沙哑又无情。
“沈枝意,本来我还想把这事留到婚礼那晚,既然如此,想必你也不介意现在吧。”
“你和那人是怎么玩的,这样?
还是这样?”
他的动作让人痛苦又羞耻,但比起那些人在我身上做的都是小儿科,我不发一言,只是我搂住他的脖子沉沦。
忽然,他发了狠,在我的锁骨处咬出了血。
“这都是你自找的…” 我就这样被夏归笙整整折磨了一夜,再次醒来,我的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新伤。
但我没有在意身上的伤,扒拉着夏归笙的衣服表示要吃饭。
他冷哼出声:“沈枝意,又开始生气不说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