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它仿佛也知道我的弱小,没有一击杀死我,而是用尾巴反复鞭打,把我抽得鲜血淋漓、皮开肉绽。
全身好像散架一般,因为失血严重就连意识都开始模糊。
就在狮子要咬到我时,它脖颈上的项圈放出强电,把它电晕过去。
“贱民生命力真顽强,居然熬到了狮子活动时间结束。”
我再也支撑不住,两眼一翻昏厥过去。
等再醒来发现自己仍在原地,没人会好心把我送到医院。
忍受住身体各处钻心剜骨的疼痛,我给自己叫了辆救护车。
至于父亲的尸体,听陈家下人说已经送到乱葬岗喂野狗吃了。
心脏好像被摔成无数碎片,再也拼不回原状。
在医院经过简单治疗后,我发现自己就连挂号费都拿不出。
护士看我的眼神满是嫌弃,语气讥讽。
“没钱就不要打扰其他人看病,真是浪费时间。”
明明我伤痕累累,在医院里来来往往的医生却没有一个人对我投来视线。
知道自己再不治疗会落下病根,我一咬牙再次给陈慧雯打去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