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药效发作晚了?
我捏紧了拳头,感到身体虚弱地随时都会倒下。
另一边的林家,也因为他们那么一搞,失去了大部分家产。
林年整日醉酒,浑浑噩噩。
一个深夜,我找到他时,他告诉了我。
“江冉还怀着我的孩子呢。”
第二天,我就看到,季临发了一条验孕棒和亲子鉴定,是他和江冉的孩子。
江冉在一旁笑的诡异。
显然,那是江冉在骗他,自己怀了他的孩子。
她应该,不止说了这一句假话。
我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胎记。
之前我听到季临说过,在他某次被人追杀走投无路时,被一个女人拉进了巷子里,躲过了无数追砍的刀。
可江冉从没去过那条街。
反而是我模糊记得,有次在巷子里拉了个满脸是血的人。
看不清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