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哪里?
为何把我送来这里。”
我嗓子干涩无比:“我的伤口出血了,劳烦你帮我拿来药来。”
她翻了一个白眼:“你现在就是一个贱民,死了也不过是草席一裹丢出门去的事情,配用什么药。”
“公主愿意收留你,把柴房收拾出来给你住,已经格外开恩了,你如何配住在主屋?
那里当然是我们新驸马住啦。”
她嗤笑:“今天可是公主跟驸马的新婚之夜呢,屋里都叫了五六遍水了,公主也吩咐了,这三天谁也不许去打扰他们,你别想装病勾引公主。”
我心像是被万千蚂蚁啃咬。
那小丫鬟见我不说话,冷哼一声便出去了。
“还当自己是大将军呢?不过是个丢脸丢到被赶出家族的贱民,我要是他啊,早就死了算了.” 房间里冰冷的仿若冰窖,却也不及她们的嘲讽声寒彻我心。
我不断的咳嗽,血水顺着喉头不断滚落。
门开了,我的小厮被推了进来,他脸上满是伤痕,见到我满脸愧疚。
“将军,是我没用,连一点药跟炭火都没有找来。”
“他们说公主大喜的日子,听不得病伤的,就把我们锁在偏远里了,不让任何人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