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我谁都不信!”
“还有,”我一字一句,几乎用尽全身冷意,“不准任何人跟台,尤其是我妻子王晴,还有——乔帅。”
张长庚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医生,听说我是“院长特批病人”,也没多问,点头答应。
手术当天,所有人都在紧张地微笑。
妻子站在病房门口,一手提着早餐,一手拢着衣袖,语气小心翼翼,又带着点嗔怪道:“阿延,你别闹了,医院的人都开始猜测我们是不是要离婚了!
你这样质疑我的医术,让我以后在医院怎么立足?”
我没有说话,只是盯着她看了很久,直到她的眼神闪躲。
我躺回病床,把自己再一次交给了麻醉师。
当那股熟悉的冰凉沿着血管向上冲时,我第一次真正松了一口气。
至少这次——不会再是她给我做手术。
可就在我意识涣散前,一道声音从我头顶上方缓缓传来: “林先生,别紧张,你妻子坚持要跟台,说是担心你心理问题,必须在场陪同。”
“哦,还有她的实习助理,那个乔帅,说想学习。”
我想挣扎。
可是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