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因为你这个瞎子,逼我哥哥娶你,自从哥哥结婚后,就各种躲着我,一定是你背后逼逼了什么!”
“现在你是不是还想利用孩子把哥哥绑在身边?
我就好好给你洗洗这张臭嘴,看你还怎么怂恿我哥哥疏远我!”
剧烈的烧灼感从喉咙深处传来,我捂着脖子,痛苦地倒在地上,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。
意识消散前,我看见程野惊慌失措地喊人送我去急救。
而我的丈夫,沈晏正将沈清欢搂在怀里,满脸急切地检查她的手有没有被硫酸溅到,连个余光都不曾给我。
我心灰意冷地闭上眼,绝望地流下泪来。
原来,爱与不爱,是这样明显啊。
再睁眼,我躺在普通病房里,输着营养液,喉咙里的疼痛丝毫未减。
我试着做了下吞咽的动作,立马被疼得满头大汗。
程野推门进来,见我醒了,说道: “我问过同事了,虽然抢救及时,但你食道和胃粘膜严重灼伤,即使还能说话,也不能恢复成原来的声音了,这几天也不能吃东西,只能输营养液。”
尽管早就做好心理准备,我还是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“是你送我去抢救的?
沈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