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了出去,便看到上官寒的助理。
“夫人!”
难道要拆除这里的老板是上官寒?
是了,在京城唯有他才能有这个权势。
“他呢?”
我心急如焚地询问助理,他好像在等我来问。
“在车里等你过去。”
那一刻,我的心一片慌凉。
上官知道我很爱孤儿院的孩子,却冒然来拆除,恐怕是逼我做妥协罢了。
我一路小跑过去,上官寒见到我时,他打开车门迈出修长的腿站了出来。
“曦儿,你来了。”
我上前去抓起他的手腕:“上官寒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他抬起手,温柔地替我抚平被风吹乱的长发。
“我只想告诉曦儿,当自己最在乎的人出了事情的那种悲痛和无奈,你可以为了孩子去求人,我也可以为了自己的妹妹来求你,明白了吗?”
我笑了,笑得很悲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