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总在想,如果她偷我的钱是给爷爷治病的话,或许我可以原谅她。
林妓觉得莫名其妙嗤笑说:“我的家人早不要我了,我为什么要管他们死活。”
她用尽半生逃离那个家,我没有立场和道理去干预她的选择,也不该试图将我的遗憾转移到她身上。
知道答案后,我转身离开。
“你知道向桉为什么和我在一起吗。”
林妓忽然喊道,“我看到他钱包夹层里有你的照片,就学着你的穿搭你的性子靠近他讨好他,没想到他真的吃这一套。
他亲近着伪装成你的我,却忽视真正的你,你说向桉是爱你还是不爱?”
“我知道你恨我,你放心,只要你真的下决心和向桉离婚,只要你不回来打扰我们,之前的钱我会双倍还给你。”
“冉冉,我这些年遇到的苦太多,看在我们几年朋友的份上,不要破坏我和向桉的幸福好不好?”
林妓带着恳切的哽咽,似乎她才是可怜的那个。
“你要是真的幸福就不会求我了。”
留下这句话,我走出那间屋子。
走到警局报案做笔录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遭遇和报应,该讨的债我绝不会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