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对她,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?”
“呵,是,每次解毒时宋韵礼确实都在我身旁,但你想想,她是毒女,只会害人怎么能救人?”
“她分明是冒领了云禾的功劳,这般心机深沉,居心叵测之人,怎么能留在身边?”
霍淮景咬牙切齿的声音让我如坠冰窟。
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对我如此狠心,十年随军救命情在他眼里不值一提,原来在他眼里,我的付出全都是假象!
于是我不再犹豫,提笔写下一封信,让信鸽带着那封信飞了出去。
三日后。
因为我不再存有牺牲自己,保全霍家军的心。
所以这三日好吃好睡,身体恢复了不少。
霍淮景搀扶我下床梳洗,眼里尽是不舍。
我们都很清楚,一旦挖出心脏,我必死。
所以这一日他对我极好,甚至亲自为我梳头盘发。
随军这么多年,我早就把自己当作他的女人,所以头发梳成了妇人模样。
霍淮景拿起一枚簪子,陷入了回忆中:“这木簪,似乎还是你我初见那年,我送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