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江诗诗从我手中夺过手机。
力道太大将桌上刚倒的热水一并带倒。
滚烫的热水浇在我手上,我分不清是手疼还是心更疼。
“你个臭瘸子,谁让你看我手机的?”
她狐疑地盯着我的脸:“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?”
我下意识摇摇头。
照顾她的这段时间,只要我有一点点不顺她心意的地方她就极尽手段折磨我。
用小针扎遍我身上每一寸不易被人看见的皮肤, 反复把我的头溺在装满水的浴缸。
每晚做噩梦都是她带着嘲弄地讥讽:“你要是敢把这些事说出去,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,曾经最高冷漂亮的舞蹈家叶清文,现在瘸着条腿像狗一样在我家洗地毯呢!”
可笑我还在硬撑,觉得这是林宜年费力帮我找的工作。
千万不能搞砸,千万不能让他失望。
这些委屈无人可倾诉,我只能半夜趁林宜年睡着偷偷掉眼泪。
江诗诗看到我一如往常懦弱低头的样子得意地笑了笑:“这就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