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产后医生的一番话,却让我不得不常年徘徊在鬼门关。
顾宴有先天血液病,需要至亲的脐带血。
为了这味药,我吃尽了苦头。
我一次次地被推进产房,反复地怀孕和流产,让我不得不整日住在医院,企业交给旁人打理,连家庭无法顾及。
顾宴一出生便交给了家里的保姆,也就是他口中的涵姨。
楚涵是我招进来的保姆,一直老实规矩。
我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跟我的老公厮混一起,还带偏了我的儿子。
就像现在,她柔顺地跪在地板上,毫不嫌弃地捧起我肿胀的脚踝,要给我换鞋。
顾宴抱着玩具汽车在旁边愤愤不平。
从我这个角度,我却看到了她前胸曼妙的风景和混乱的吻痕。
就好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。
相较之下,我浑身臃肿,反复的流产怀孕耗尽了我的精气。
不用看镜子,我便知道我脸色沧桑蜡黄,比不上年轻貌美的小姑娘。
我懒得理会她装模作样,侧身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