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他一定不知道你没有研制出解药,就让他痛死吧,而你,正好可以好好放下了。”
我的目光看向花盆间隙处,那里是我刚刚放上信件的地方。
和苏宴礼多年来的朝夕相处,我早已对他的生活习性了如指掌。
苏宴礼在烦闷难受时,会在阳台边上喝闷酒。
如果我走的那天,他真的后悔了,那他一定可以看见这封信的。
到后半夜,苏宴礼进了屋,在房间里翻箱倒柜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苏宴礼手上的动作一顿,回头看见我穿着睡衣,正站在房间门口, 他眉梢一皱,把外套披在我身上。
“半夜这么冷,怎么穿这么薄?”
我没有接他的话,而是继续问他,“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?”
“嗯,我想借一下你的婚纱,清清想在婚礼上穿。”
苏宴礼解释道,“你可能又忘了,就是当初你结婚的时候穿的那条。”
我沉默的看着他。
我当然没有忘记,毕竟那条婚纱是他亲手为我设计的。
从设计图纸再到制作出成品,耗费了整整两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