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子周岁宴上,想上位的保姆把孙子划伤后,徒手握刀跪在我面前求情: “阿姐,就算你看我不顺眼,也给孩子留条活路吧!
他可是你亲孙子啊!”
“我这就辞职,绝不再碍你的眼!”
丈夫一巴掌把我抽懵,儿子儿媳当场震怒。
他们抱着孙子心疼不已,坚决不让保姆离开,凶狠怒斥要让我这个老不死的自生自灭,当晚就把我丢进养老院。
我惨遭虐待和羞辱。
被院长喂猪饲料赏耳光。
头皮成了烟灰缸,被无数烟头烫成地图。
院长曾指着我斑驳狰狞的头皮笑道:“每头猪都有检疫章,你也要有。”
两年后,孙子要上小学,没人接送。
儿子儿媳和丈夫总算想起了我。
他们来接我时,我却吃力挪动着一百八十斤的身体惊恐跪地: “尊贵的客人您好……今天的猪肉价格是九块八……” 院长把我送出养老院时,儿子正站在门口不耐烦地抽烟。
我穿着全新套装,脸色被抽打得发红,身材因吃了两年猪饲料而丰腴。
全然一副在养老院享清福的模样。
院长贴心凑到我耳边,趁儿子不注意拍打我的肩膀咬牙切齿:“出去别乱讲话,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教训你……” 我吓得浑身震颤,身下一热,老年尿不湿已经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