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眠,我是不是以后都站不起来了?”
“我怎么办啊?”
他满是委屈的抱住沈星眠,无辜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奶狗。
我顿感胸口一阵刺痛,尤其是看到沈星眠那双透着心疼的眼睛。
她轻轻拍着陈佑泽的后背,柔声安慰,“不会的,佑泽,有我在,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医生治好你,我不会让你有事,你相信我。”
说完,她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,那一刻,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我捂着疼痛的心口,默默地退出房间,真想知道,如果沈星眠发现我死了,她会不会有那么一丢丢的难过?亦或是惋惜,惋惜我二十岁的人生,永远被定格在了今天。
我坐在长廊里,眼神飘渺的望向窗外,突然想起了五年前。
我和沈星眠虽然是商业联姻,可我很早就喜欢她了。
五年前,她跟随沈父下海经商。
青涩懵懂的年纪,却有着超乎常人的经商头脑。
我们家世代出海,有成千上万的海鲜,从我们的手中运往各地的市场,以此积累下了不菲的家业。
而我们与沈家的联姻,本是为拓展商业,可于我而言,却是奔向自己年少时的欢喜。
我第一次见沈星眠,是在海边的鱼船上,那时的她阳光开朗,一头乌黑的长发,在海风的吹拂下肆意飞舞。
虽然看上去很瘦弱,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干劲。
她帮我布网,拉绳,动作虽然略显生疏,但每一个举动都认真而专注。
我们一起捉虾,烤鱼,拾海贝。
那时她问我,“想不想看看海岛以外的世界?”
我微微一怔,眼中满是憧憬与期待,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她笑着说,
“等我,以后我一定带你去。”
那坚定的神情和温暖的承诺,让我在之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,都深信不疑,我满心欢喜地期待着那一天。
而那一天,也真的来了。
沈家为了扩展商业,向我们提出了联姻。
我当时惊愕又惊喜,以为沈星眠会和我同样高兴。
但令我意外的是,她很不高兴,因为她有自己喜欢的人,而那个人,正是躺在病榻中的陈佑泽。
我初知晓此事,心里像就被什么碾压了一般,可我还是坚挺着对沈星眠的爱慕,执意要娶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