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一一的声音像带刺的藤蔓,爬进我的耳朵,刺的我耳道生疼,“啊?
沐时,你不会没告诉梁婳你早上是去机场接我的吧!
sorry啊!”
我再也听不下去这对男女说的任何一个字,狠狠的挂掉了电话。
我看了看表,一点。
想到张沐时刚才说订了三点的机票,我苦笑了一下,有醉酒的刘一一在,张沐时能准时赶上飞机吗?
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我当下的处境,以及之后我该如何处理我和张沐时的关系。
虽然还抱有一丝幻想,但两点四十的时候我还是接到了张沐时的电话,他果然没有赶上飞机。
本打算移植之后卧床三天的我,默默订了晚上回家的机票。
一切交给天意,我的孩子需要爸爸,我没有那么需要老公。
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,家里没有人,我的心有点痛,但是又没那么痛。
从上次在广州张沐时见到刘一一开始,我好像习惯了一次又一次失望和难过。
白月光威力可真大。
张沐时彻夜未归,我也很不争气的一夜都没有合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