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如这五年来,我从来不知道怎么拒绝他那般。
车里,我们俩始终没有说话。
感觉到姚子谦时有时无的目光,我把头转向了窗外。
拍戏有什么好保护的?
剧组都会做好安全措施,我去了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。
我知道那不过只是一个说辞而已,却不想再与他争辩。
罢了,就当时辞职需要提前一个月通知吧。
等他这部戏杀青,我就走。
我给自己找了个像样的借口。
我才没有舍不得。
到了片场,我和姚子谦才刚下车,梦玲便笑盈盈地迎了上来。
我怎么不记得这部戏的演员有梦玲?
“子谦,你来啦!”
梦玲的声音甜到有些拉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