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千岁拿着喜帕,阴鸷的脸上满是戏谑和嘲笑。
“第一贵女,日后便是杂家的玩意儿了,你可想好怎么玩儿了么?”
那一夜真的好痛,从前曾听嬷嬷提及过,洞房花烛是两个相爱的人最亲密的事情,可她未曾说过,若是不相爱的人在一起会这般痛。
黑夜中,我喊到喉咙沙哑,双眼阵阵发黑,血在疼痛中不断流出,可他还在笑,还在满脸兴奋的折磨我。
兮风哥哥,你知道么,溪儿好痛。
你何时才能回来啊。
…… “别说了,求你,别再说了!”
我再也听不下去,捂着耳朵不断后退。
这信中的一字一句都将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重新撕开,让我忍不住颤抖,眼泪决堤而下。
林若英不可置信蹙眉。
“远在边关时便听闻,九千岁十分宠爱沐棠溪,往日里,但凡有人敢嘲笑她,当天必会被割断舌头。
曾经有人轻蔑白了她一眼,下一秒便被挖了双眼,全家甚至都被扔下了大牢。”
“那个狗皇帝终日沉迷女色,整个朝政都交给了九千岁,他若宠爱谁,那便是天下人的灾难。
这些年,为了沐棠溪无辜枉死多少人。
天下百姓都快把这个女人骂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