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我好等啊!”
清润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,我端着象姑馆的礼仪,木讷地站着。
“淮郎见过驸马爷。”
裴青晏抬手就甩了我一巴掌,厉声斥责:“裴少淮,你是要害死我吗?”
“在人前你还是驸马爷,裴尚书的嫡子裴少淮,你若还是如此,我就叫公主殿下将你再送回去!”
我不由地身形一晃,低眉顺眼地应下。
裴青晏换上伪善的浅笑,顺了顺我的披风,忽地掐住了我后腰那块软肉,我吃痛地惊呼出声。
“哥哥,不要妄想什么了,从那里爬出来又如何?
脏得不能再脏了。”
“你也不想你那个缠绵病榻的母亲知道,自己那个清风霁月的儿子成了千人骑万人踏的相公吧!”
他指尖摩挲那块凹凸不平的肉痕,我双腿发软着求他。
裴青晏将我推倒在地,笑得猖狂:“哥哥谨记象姑馆的规矩,否则我便叫众人都来欣赏你腰上的……烙印。”
我后腰上是一块青铜烙,是个“娼”字。
初入象姑馆,我不从管教打伤侍卫,在一次逃跑失败后,被绑着按上烧红的烙铁,公公叫了几个壮汉身体力行地教我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