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你嫂子,大哥又不在了,你怎么毫无同情心!”
半晌,我才声音干涩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。
“是我错了,我整整错了七年。”
他抱着许梦轻声安抚的画面,像一把钝刀反复剜着我的心。
我不该因他的救命之恩动心,不该追求他,不该缠着他行夫妻之事。
他顿了顿,施舍道:“尽快赶回来,别让阿梦担心。”
“你回家,今晚我睡在房里。”
若是过去,我听到这句话定会换上性感的睡衣,点好香熏。
只为能与叶观止上床。
如今,我心中有没有一丝波动,只觉得自己好似个笑话。
我虚弱地推开门时,许梦正倚在沙发上。
看到我时,她笑着走进厨房端出一碗冒着热气的汤。
“弟妹,我特意给你熬的血燕,你可得多喝点。
好好补补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