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记得今天是我二十二岁的生辰礼吗?
我很想质问,转头时,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心碎的问句。
“我要怎么做,你们才能让我离开?”
我双手抱胸,极力遮挡着坏衣裳露出来的肌肤。
可他们不在意,高高在上的施舍了我一句话。
“你德行有亏,你配不上王妃之位!”
“父王说得没错!
你若真自请下堂,我就当你给了我一个交代,也就相信你没有骗我!”
他们父女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,洞悉一切的自以为是的嘲讽。
我要不起他们的施舍。
更配不得他们的嘲讽。
这七年我单方面费劲心力的照顾,就当喂了狗了。
真心捂不热这对父女,绝望之际却给我带来了自由的机会。
我终于可以卸下不该属于我的责任,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