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两眼含泪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我的心里话, “会长,那天的火......是有人故意为之。
“ 我压低声音,指尖在袖中微微发抖, “我明明已经逃出来了,陆砚卿却硬生生把我推回去!
“ 会长的眉头越拧越紧,我趁热打铁: “他还说......制香师不过是下九流的行当,连进陆家祖坟的资格都没有。
我进了他家,只有做奴隶得份!
“ “混账!
“会长猛地拍案而起,茶杯都震得叮当响, “他陆家算什么东西?
有本事别用我们制的香!
“ “我这就去问问陆老爷,他们祖上是不是没烧过香!
“ “使不得!
“我拦住会长,“会长消消气,现在撕破脸,反倒查不出火灾真相了。”
“等我找到确凿得证据,再找他也不迟!”
看会长脸色稍有缓和,我赶紧补充道, “这木香粉我也不白拿回去,叶家新到得暹罗沉香,比赛时我双手奉上。”
“还有,”我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得珠宝盒,“这匣子南珠,给夫人穿串子玩儿,还请会长笑纳!”
会长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子,脸上神色柔和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