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张黄杨木做的架子床挂着大红的帷幕,一左一右摆在屋子两端,中间的八仙桌上点着四根红色的大蜡烛。
屋子里明明无风,烛光却跳动得剧烈,发出“滋啦”的诡异声响。
寻不到声音源头。
两个一模一样的纸扎人正对着房门,随着我进门的动作,纸扎人的眼珠子似乎也跟着转动。
我终于停在八仙桌前,发现右边那个纸扎人,左眼下有个小黑点。
我看向右边的架子床,想来右边床上躺着的便是老大连尚。
我走过去,跳动的烛光将光影掠过他的脸。
入行三年来我见过的人不少。
却也不得不承认,连家这两个小少爷都生了一张好皮囊。
剑眉入鬓,鬓若刀裁。
他躺在床上似乎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了,随着我的靠近,面上染上薄红。
连尚渐渐移开视线。
直到我的手落在他的腰下,他的脸更红了。
我的手指贴着他的腰腹缓缓上移,他仰着头,喉结滚动,一声闷哼泻出,露出流畅的下颌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