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莫临山也是贱,上赶着给自己扣屎盆子,他们两个倒是珠联璧合。
“你看都破了,临山哥,我不管,她欺负我,你就这么让她走了?”
乔茵茵像平常那样对着莫临山撒娇,她知道他最不看不得她受苦,最看不得她的眼泪了。
“你放心,别怕。”
莫临山温柔地扶起,忙命令一旁的佣人将乔茵茵当主子似的护了进去。
嫁给莫临山三年,这家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操持,别说是保姆,就算是园丁他也不愿请一个,没想到乔茵茵一来,一切都变了样。
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,保姆原来还可以同时请很多个。
我自嘲地笑了笑,原来爱和不爱,差别居然能有这么大。
“你能去哪?
你别忘了,钱还没到账,即便你踏出这个门你也无处可去,小小也只能跟着你露宿街头,如果我是你,我才不会这么急着离开。”
想到那五百万,我顿时心口一紧。
“你不是已经官宣离婚了吗,为什么还不给我打钱?”
“当然是怕你言而无信了,你放心等过一段时间风平浪静,等我宣布了和茵茵的婚讯,但事后我自然会把钱打给你。”
男人面不改色地整理着手中的袖扣,听着他的话,我几乎要把后槽牙给咬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