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算是栽倒你手上了,给,御医做的保胎丸,我知道你舍不得这孩子。”
“这哨子你拿好,若有需要,我必千里来助。”
按理说,我不该收他东西,可内心惶恐,总觉得会需要,只好收下。
服过药,肚子总算舒服些,我摸着他,忍不住去想他会更像爹爹,还是我这个娘亲。
夫君很快也来看我,他温柔扶我起来,表情满是关切,他,还爱我。
我连忙申冤,“夫君,是她陷害我,我真的没有害他。”
却见他原本关切的深情瞬间冷漠,药和大氅都扔到地上。
“婉儿,我说了范府主母只会是你,我最爱的也是你。”
“柔儿于我官场大有作用,她所求不多,你为何容不下她呢。”
他生气离开,把我关在祠堂整整三日,让我好好反思,不允许下人送水和食物。
可慕容柔竟还不愿放过我,明明未出阁时,我并未与她有争端。
甚至爹要强逼她嫁给那老鳏夫,也是我收留她进范府避难。
她为何要抢我夫君,还如此害我。
我被拉到堂前,只庶妹一人在,她看出了我的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