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凌者竟然无罪!
呵呵,法官的话传入耳中字字杀人诛心,我猩红了眼眸。
心底死寂一片。
闹也闹过了,争也争过了。
这一刻,我突然觉得自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。
昨晚锋利的水果刀划过手腕,殷红的鲜血瞬间弥漫床上一大片。
在意识消亡的最后一刻,刘妈闯了进来。
我被送进了医院。
手腕上的被鲜血渗透的绷带,清清晰晰提醒着我昨天发生的一切。
我闭上眼。
心仿佛被密密麻麻的针尖扎的开始疼。
“央央,姣姣来给你道歉来了。”
意识回拢,我顺着声音看向床边的我哥和江晟。
直到看到俩人背后阮姣姣那张让我恨之入骨的脸,我握着手机的骨节因为恨意而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