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起头静静的看着顾清禅,最后还是顾老夫人出来打圆场,才结束了这场闹剧。
之后的几天,顾清禅甚至都没有回来住过。
家宴的闹剧像一根刺,深深的扎进我的心里,碰一下就疼的钻心。
回到那个名义上属于我和顾清禅,却只有我体温的婚房,冰冷的空气也几乎能冻结呼吸。
镜子里映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,这是顶尖科技和无数金钱堆砌出的完美,却不是火灾前那个无忧无虑眼里只有他的苏晚。
顾清禅没有回来。
意料之中,却还是像被钝器敲了一下胸口,闷闷的生疼。
我脱下那件价值不菲却沾染了屈辱的礼服,把自己埋进冰冷的被子里。
黑暗中,林薇那张楚楚可怜的脸,顾清禅冰冷斥责的眼神,还有那些宾客,同情或看好戏的目光轮番上演。
可让我没想到的是,更大的风暴也来了。
第二天,我的手机毫无征兆的疯狂震动。
“创星”刚拿下的欧洲大单出了纰漏,合作方代表10分钟后落地,我必须立刻赶去机场亲自处理, 否则前期所有的心血,都可能一朝化为泡影。
为了我这辈子唯一的成就,我不敢怠慢。
“张叔,”我抓起玄关的外套,对着楼梯口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