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三年前,你求陛下赐药那日,刀寻雁抱着荣华进宫来找御医,但荣华那时……已经死了啊。”
闵峥喉口腥甜。
三年前,苏墨病重,他撤走府医送去了太子府。
在金銮殿前跪了一天,本就心燥郁结,回府听见哭声…… 将她下了水牢。
闵峥的口中不断溢出鲜血,贵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,索性太医很快赶到,金针封穴,救回了他的性命。
“殿下因祸得福,眼下这蛊虫吐出,日后便不会再痛了。”
闵峥眼见贵妃双手合十感念上苍,内心嗤笑这庸医真是不学无术,他明明感觉……更痛了。
我回到了苗寨。
入秋后的天气很无常,我感觉自己像一道剩菜,热了凉,凉了热。
“京城递了信过来,还是和以往一样,烧掉?”
我拨弄这火塘,眼神示意男人放下,看着火舌舔过纸页。
“情蛊已解,闵峥若是个男人,就该把一切忘干净。”
但显然,闵峥不是。
“初七,你觉不觉得这蛊鼎的位置不太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