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傅宴西心有不甘地被带走,程夫人告诉我,原来电线杆上真的是他们贴的小广告。
程少患病需要脐带血,可偏偏他有弱精症,很难有下一代,他们也是心急乱投医。
撒了那么多网下去,也只有我一个怀了。
我不禁怔住了,傅宴西同样有弱精症,我努力了七年都没有成功,这次倒是一下子就成功了。
“只可惜,那个孩子……” 想到这里,我不禁哽咽起来。
可程夫人却温柔地笑着,让护士抱来一个粉粉的小团子。
“在这儿呢,你坠楼的时候,死命用手护着肚子,又经过了树的缓冲,你们两个都福大命大。”
我先是怔住,随后便又哭又笑的。
我想老天待我不薄,在经历了那么多苦难之后也终于给了我一丝温暖和希望。
后来程少度过了术后排异期,程董夫妻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病房。
我们作为病人一起积极治疗和康复,又作为孩子的父母,一起见证着他的点滴成长。
半年后,在程董夫妻的撮合下,我们结婚了。
当天晚上,我便确认程梓阳的手术很成功,身体素质恢复得那叫一个棒。
婚后没多久,听说林雅在监狱与人发生冲突,被磨尖的牙膏刺破了咽喉。
而那个乞丐早就收监,和傅宴西成了狱友,被他打残了。
傅宴西也好不到哪去,他看了我风光大婚的报道后,就一直不停说,他才是首富金孙的爸爸。
所有人都说他疯了。
可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。
“老婆,晚上有苏富比拍卖会,你喜欢什么我就给你点天灯。”
英俊帅气的老公站在阳光下,含着笑意向我伸出手。
“好。”
我微笑着走向阳光,走向他。
(全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