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浑浑噩噩爬起来,想让傅晨曦送我去医院。
她却说有急事要处理,径直推开我离开。
我踉跄不稳,撞到书房门,历来紧琐的房门,就这么开了。
我站在书房密室,浑身发烫,视线模糊。
无数宋景琛的照片,像一把刀,剖开了我最后的自欺欺人。
从他年轻时穿着西装的帅气模样,到如今的成熟稳重,每一张都被精心装裱。
玻璃柜中锁着他用过的各种私人物品,半杯没喝完的普洱茶茶,干涸的杯沿还印着暧昧的唇印,就连他穿过的内衣也被好好珍藏着。
最刺眼的,是书桌上那本摊开的日记—— 阿琛今天穿了我送他的黑衬衣,他笑着问我好不好看,我快疯了。
今天我递水碰到阿琛的手,他指尖的温度让我发疯...... 他为什么偏偏是妈妈的老公?
我恨不得杀了她,把阿琛锁在地下室,只给我一个人看...... 姜霆渊又碰了我的手,恶心!
只有阿琛才配碰我!
字句如毒蛇钻进瞳孔,刺得我恨不得自戳双目。
我死死咬住嘴唇,任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。
原来,这就是傅晨曦的洁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