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我和沈如枝,他们眼底的温柔尽数散去,只剩下不耐烦。
“好,我也会提醒枝枝,以后少跟妈来往,不过爸,我有个好消息想要告诉你…”说到这,他话音顿了顿,浅笑道:“算了,事情没办妥之前我还是不告诉你了,要是出了意外,就白高兴一场了。”
霍骁霖无奈的摇了摇头,说了声好。
我听着他们的话,紧紧掐着手心。
我和霍骁霖结婚二十多年,只拍了一次全家福,还是在霍临州五岁的时候。
他幼儿园的老师布置了画全家福的作业。
他画不出来,就闹着要拍一张。
我不想让他失望,放下所有的尊严,央求着他拍了一张。
但我依然记得,拍照的那天他全程都没有好脸色,满眼都是不耐烦。
笑着的,只有我和不懂事的霍临州。
他们侃侃而谈着,全然没有注意到站在楼梯口的我。
我没有去破坏他们父慈子孝的画面,转身回了房间。
第二天,我请了营养师回来专门照顾枝枝做小月子。
霍骁霖见状,面露不悦,“枝枝有自己的家,你留她在这里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