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啊,都是说一套做一套。
他走后,我将玉佩用红布小心收好。
他不知,我将信物取来,并非为了去清洗,而是带回老家退婚。
我和宋宴青梅竹马,指腹为婚。
他三岁开蒙,五岁成诗,七岁作赋,十一中举。
直到十二那年,一场瘟疫,带走了我俩爹娘。
他爹对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中举。
我便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,陪他进京求学。
可惜,路上遇到贼人,将我俩身上的钱偷了个精光。
为了让他安心求学,我在京城找了个医馆学徒的工作,供我俩吃饭。
或许是天赋所在,不过一年,我便可以出师,独自给患者诊病开药。
老馆长便将我派到京郊医馆,独自行医,行医卖药赚的钱五五分成。
以是我和宋宴的日子逐渐宽裕,宋宴平日买文具也不需在笔墨行反复比价。
直道十五那年,宋宴的花销突然陡增,我节衣缩食才让日子勉强过得去。